“那他在哪?” 陆薄言正色道,“刚刚的对比结果出来了,这两个东西是同一种药物,只是注射给那个健身教练的剂量很小,才没有要了他的命。”
他还能说他没有感觉? “康先生是吧?我认识。”男子张口胡说。
“这不是你在问我们,说话注意点。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“今天晚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为什么藏?” 陆薄言点了点头,他事前问过威尔斯,那条手帕只有身为威尔斯家族的一员才能拥有。
顾子墨不由看向顾衫,她没有一点开玩笑,或是使性子的意思。 “不知道。”顾子墨实话实说。